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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大小姐跟她的祖師爺保安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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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大小姐跟她的祖師爺保安35

話還沒說完,就被許寒清冷漠的打斷了。

“好了,長話不必說了!”

“剛才風擋得不錯!”

小憂安聞言在心裏痛苦的掐上了人中。

正在瘋狂搶救。

心裏一片腹誹。

敢情剛才他冷,全是因為他用身軀成就了他們的溫暖?

越想越不順氣。

忽地就要歪頭倒下去。

幸虧被許寒清用一只手抓住了通亮的毛發。

小憂安赴死的眼睛忽地睜大。

看向許寒清,感覺此刻都充滿了希望。

內心,啊——老大救我——哎——

只是卻不想,許寒清嫌棄的又放開了。

然後小憂安呈直線倒在了桌子上。

生無可戀的看著天花板。

全然不知許寒清還嫌棄的甩了甩那只揪他毛的手。

甩夠了,覺得舒服多了。

許寒清才瞥瞥桌子上要死不活的小憂安。

淡淡開口。

“好了,起來吧!正事要緊!”

“要睡回你自己空間睡去——”

小憂安又卒——

卻還是認命的站了起來。

切換能力十強。

許寒清都要為此感嘆一番。

只見小憂安站起來便開始進入正軌。

“老大,你是想問那堆人的底細,是嗎?”

許寒清擡眼。

“不錯!”

心裏卻是來了句——總算是上道了!

聞言,小憂安便開始慢慢道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

“老大,其實你那個第幾代傳人掌門,他們的想法是對的,這霸占了器宗的人跟殺蘭家本家的確實是同一波!”

許寒清擡擡眼,看向小憂安,示意他繼續。

而小憂安也一模一樣的,在桌子上走來走去的講。

“這些人其實也不是什麽高手,他們其實都是些亡命之徒,只不過被那個什麽白眼狼給召集罷了!”

“所以其中關鍵還是那個白眼狼——秦銘!”

“他是之前活人祭幡中唯一存活的人,彼時他也只是一個十多歲的孩童!”

“那時,合歡宗的一個長老瘋了般僅憑一己之力,殺進了遠於世塵的青樹族,而那時的秦銘是青樹族的少主,當是超載了一個族的以後!”

“便被族人藏於一個廟壇下,躲過了一劫,但終究是命中註定,他在暗中親眼目睹了那些賊子是如何整個族群的活人祭幡,”

“又在機緣巧合之下知曉了這些邪法能量之巨大,大可使人起死回生,小可長命成大能!”

聽到這裏,許寒清皺著眉頭,忍不住發問。

“所以他難不成是為了救族人?還是說他想要成為強者?”

聞言小憂安卻搖搖頭。

緊皺著眉頭。

“其實吧,老大,我覺得他現在更偏向後者!”

許寒清蹙眉。

“說詳細點兒!”

小憂安得令了便開講。

“以前吧,他僥幸活下來,確實是想為族人報仇,甚至覆活他們的,可是可是…”

“嘖…他自從遇見了林家大小姐林芯,這種想法便越發透明,”

許寒清聞言冷呵。

“所以現在想變成強者,跟那林家大小姐雙宿雙飛不成?”

結果小憂安卻是搖搖頭。

“唉,老大,你想錯了,”

“是後來那林家夫人去世,天生體弱的林芯,傷心過度,後來便也離了人世,所以秦銘這廝才會去弄這些邪法想要覆活林芯。”

許寒清皺眉。

他即便接納力再強大。

理解能力再通徹。

他也無法理解,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才能消磨他心底的仇恨,反倒拿去了使他家破人亡的“屠刀”?

想著便也搖搖頭,嘆了一口氣。

“我想我大概懂了,所以小憂安,你不防講講那秦銘的故事?”

小憂安便順著許寒清的話趴在了桌子上。

“他啊,就是那年族人被屠殺後,在各正道宗門絞殺了那合歡宗瘋長老後,他也趁機逃出村子!”

“後來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多長的路,反正是跌跌撞撞,吃了不少苦頭。”

“便昏在了路邊,被途徑去上香的林芯救了去,”

“林芯啊,簡直就是一個活脫的嬌弱心善大美人,明明自己身體就不好了,卻還是費心費力的去照顧秦銘!”

“後來,秦銘也醒了,只是剛開始眼神目光,反應遲鈍,是林芯耐心的把他從過去痛苦的回憶裏拉了出來。”

“久而久之,兩個人嘛,都是青春的少年少女,這情犢初開是完全無法避免的,何況秦銘曾經也是少主,怎麽著也是有氣質傍身的,何況人長得本來也不差!”

說著還擡起自己的爪子不知道比劃什麽。

對著許寒清來了句。

“至少也算是人中翹楚了!”

許寒清漫不經心的噢了一聲。

直直的看著小憂安。

示意他繼續。

小憂安便嘿嘿嘿一聲,放下爪子繼續開啟故事之路。

“這林家吧,父母都是非常開明的,尤其是對林芯這種病怏怏的女兒更加寵愛,所以自打從丫鬟們嘴裏得知了他兩的事。”

“便開始張羅著要給他們訂個親,最後還是沒成功!”

“因為兩個人年紀都還是太小,秦銘也就才十五六,林芯也還差點兒及笈。”

“但是盡管如此,林家還是把秦銘按姑爺的形式正式接進了府裏,林家上下也把秦銘當姑爺來對待,”

“久而久之,這種遲來又溫暖的親情愛情,讓秦銘越發迷戀,本來在林芯的勸說下,他就要接受了這樣平靜幸福的生活。”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嘛,林夫人突感惡疾,小小的鎮上,也沒有什麽厲害的醫師,便就去了,”

“這去了母親,哪有不傷心的?”

“林芯一個病秧子,偏偏就把自己傷心沒了,跟著去了!”

“一時間,林府炸了,秦銘更炸,一瞬間就失去了自己的太陽,世界又回到了以前的黑暗。”

“可是心底的執念到底化不開,秦銘開始找各種法子想要覆活林芯,自找到了一些保存屍身不壞的法子,便哀求林老爺把林芯的屍體給了他,”

“林老爺愛女心切,又心疼秦銘,最後思慮再三,竟也當真把林芯給了秦銘!”

“此後秦銘就把林芯帶了出來,開始把林芯放在一些低溫易保的地方。”

說著說著小憂安臉色開始吃驚起來。

“噢對了,老大,我想起來了,那個秦銘他其實就沒什麽途徑去找法子,主要還是依據他們族內古老的書籍記載!”

“最重要的是,他根本就沒有真正的逃離出來,那個瘋長老也沒有死絕!”

許寒清倏地一下擡起頭。

眼眸冷冽的看向小憂安。

“什麽意思?說清楚?”

小憂安語氣都有些急躁了。

“哎呀,就是說那個瘋長老他沒死絕,有一股怨念一直纏著秦銘。”

“那些邪門的好多法子都是他告訴秦銘的!”

許寒清勾唇。

笑得有些瘆人。

“呵,原來如此!”

“那我大概懂了!”

小憂安卻是咂咂舌。

“唉,老大,雖然你已經很厲害了,沒有幾個人能打得過你,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哦!”

“這個秦銘是個腦子精明的,單是靠那個瘋長老的提示就已經把那些邪法提高一個度,”

“所以你還是該提防的,畢竟你身邊還有四個小趴菜!”

許寒清勾唇笑著。

“小聲點兒,要是被他們幾個聽了去,你可不止挨一頓打了!”

小憂安卻是翻著白眼,擡起高傲的頭顱。

小聲嘀咕著,切,誰打誰還不一定嘞,他們區區凡人怎麽敢跟我打?

許寒清沒聽清他說什麽。

但是心底還是覺得他這般竟也有些可愛。

忍不住就伸出一只手去揪住小憂安後頸。

小憂安不得已撲棱起來。

但許寒清卻是把他揪到眼前。

冷不丁來了句。

“怎麽?以前不是巴不得我親近你嗎?”

這句突如其來的打臉話,讓小憂安反應過來。

齜著牙,試圖想弄個好看的微笑。

卻忘記了他現在還是只兔子。

“嘿嘿嘿,老大,沒有沒有,可是被揪著後脖頸屬實有些不舒服!”

“嘿嘿嘿——”

許寒清眼睛雖是看在小憂安身上。

卻是出神得很。

思緒飄到了另外一邊。

心裏想著,要是給她摸,會不會很喜歡?

心裏便想著把小憂安送給蘭煙。

而還在努力維持一個好笑容的小憂安,絲毫不知道自己就快要面臨“被人家賣了,還要給人家數錢”的悲慘命運。

這邊還這樣維持著這樣姿勢。

而在另外一邊。

席信站在過道裏。

幾次猶豫著要不要敲門。

想了幾次,前進了幾次,又通通退了回來。

手都已經懸在了半空。

但凡再下一點兒距離,就能敲到門了。

終究還是沒敲下去。

表情是覆雜的。

可就在這樣猶豫的時候。

門從裏面打開了。

陸琪看見席信。

面上並不驚訝。

反而莞爾一笑。

“怎麽來來回回都不敲門?大師兄什麽時候這般見外了?”

席信尷尬的微笑。

“我是怕你已經休息了!”

陸琪擡眸對上席信。

“不會,大師兄進來吧,剛好我也想跟你商量商量下一步我們該怎麽走!”

說完便轉身往立馬走。

席信有些躊躇的跟在後面。

第一次顯得有些局促。

本來以前也不是沒有進過,可是有些事情一旦點明清晰了,就不會再如往初。

席信努力平覆自己的心情。

跟在陸琪後面坐了下去。

即使心裏已經洶湧萬分,面上卻還是一如往日的冷淡正常。

直到陸琪給他倒了杯茶。

推到了他面前,他才反應過來。

忙忙說了句“謝謝!”

陸琪被謝得一怔一怔的。

有些好奇的看著席信。

“大師兄這是怎麽了?怎麽感覺心不在焉的?”

席信瞟了眼陸琪。

有些慚愧的低下了頭。

他怎麽可以在\\u0027這出任務的緊要關頭還這般?

越想越覺自己不對。

坦言就道:“我的問題,思緒總是有些聚不起來。”

“噢,對了,你是想說什麽來著?”

陸琪見席信都這般了。

也不會再追問下去了。

直當他真的是出了點兒小狀況。

便也不擔心的,開始直奔主題。

隨即手中便拿出一張圖紙。

指著上面的橋鎮。

“這裏,我們現在在這裏,目前還在天北國國境,離天南國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距離的!”

席信點頭。

“不錯,”

隨即指著圖紙一個山體狀的點。

“這裏,器宗應該就在此處,”

“照我們現在的速度,估計還得有個七八天!”

聞言,陸琪也皺眉點了點頭。

“確實,若是不休息,我們該是會更快些!”

席信卻搖了搖頭。

面色有些深重。

“不妥,我們還是就按這個速度吧!”

“一來,考慮到蘭煙跟陳之昂,”

“二來,我們也能緩緩,積蓄力量,到時候也好順利潛進去!”

陸琪點點頭,表示讚同這個說法。

但心裏卻是疑惑起來。

——考慮蘭煙這是肯定的,可是怎麽還考慮了陳之昂?他還不至於吧?

想著想著忍不住蹙眉,腦子裏就浮現了陳之昂的面孔,身影,笑容。

越想著,耳根子都有些紅了起來。

席信坐在對面,自說出陳之昂三個字後,就十分關註陸琪。

一見陸琪這般表現,心裏越發吃味。

忍不住就要打斷她。

“怎麽了?”

雖是詢問,可是語氣卻是僵冷無味得很。

陸琪卻沒聽出來。

“啊?沒事沒事。”

甩甩腦子,試圖把那些畫面甩走。

只是下一刻門外就傳來陣陣敲門聲。

“大師姐?陸師姐?師姐?”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我進來了噢?”

陳之昂在外面叫著。

雖然這般說著卻也沒進來。

反倒嘀咕起來。

“怎麽回事?不在嗎?不可能休息了吧?”

陸琪反應過來,趕緊回神開口。

“進來吧!”

而席信放在膝上的手卻握緊了起來。

只不過看著陳之昂進來,面上竟然難得浮現一抹僵硬的笑。

一個常日冷冰冰的人突然笑了,怎麽著都不是好事。

尤其是陳之昂這種,對大師兄有著刻板印象的,會更加敏感。

才跨步進來,一眼就瞅見了席信。

趕緊就喊了聲,“大師兄也在啊!”

雖然席信已經露出了笑,卻是僵冷得很。

落在陳之昂眼中只覺更加奇怪。

直覺告訴他,怎麽感覺大師兄對他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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